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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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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6章
      但他依旧是那副不能自理的模样。
      “问公子的确有本事,连长明放在柳家的邪物都能带出来。”为首的道士松了口气,收拾掉满地的碎片点燃一把火后,不禁啧啧称奇。
      他们都准备好乔庄进柳家后想办法捣毁,结果问荇靠着每天出出进进,就已经把潜在隐患排除了大半。
      问荇谦虚:“不敢当。”
      很多双眼睛盯着他,却没几个人怀疑他会干正事。
      谁叫他只是个只会吃喝玩乐,仗着夫郎得势,在柳家到处找碴的穷赘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软饭香香。
      第261章 喜事大办
      “今日到此为止。”柳连鹊抬眸,扫视着议事堂里一声不吭的亲戚们。
      “已经两个时辰,诸位也该累了。”
      他严肃起来说的话向来不容置喙,更何况和柳连鹊周旋两个多时辰,这些叔伯也确实心力憔悴。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仆护在门口,警惕地打量着里头的情境。
      他们只听命于柳连鹊和问荇,但凡其他柳家人敢对柳连鹊有半点不敬,他们就会上前制止。
      “大少爷慢走。”
      送走柳连鹊,柳培聪脸上已经没了半点得色。
      他坐在梨木椅上,背后让汗沾湿了大半,光靠着衣服够厚才没显现出来。
      他的狼狈就像藏在外衣里的汗般,不明显,却渗透着身体的角角落落。
      柳连鹊知道的远比他能想得多,之前他当自己大哥无能,所以偷摸改本家的账、还利用生意的便利顺利润,中饱私囊。
      这桩桩件件,年少时的柳连鹊其实全都知道。
      只是当时岁数过小的他没有权利提,往后柳连鹊分身乏术,大权并非尽数落在他手里,又没了心力提。
      “二叔,我知道您当时动些小账也是情急,所以有些往事,我也不会计较到底。”
      一个时辰前,柳连鹊不咸不淡几句话,说得柳培聪坐立难安到现在。
      想到柳连鹊那张脸,柳培聪烦躁地揉了揉额角。
      他做过的这些陈年烂事没被柳连鹊摆上台面挑明,当然不是柳连鹊和他客气、给他留余地,不过是这小兔崽子想要掣肘住他。
      明面上是退让,实际上是警告。
      一个嫁了人的哥儿还想要警告他,这让柳培聪感到非常难堪。
      可他又毫无办法,看柳连鹊这架势,若是其他亲戚不服软,他大有鱼死网破的意思。都是跟问荇那疯子久了,柳连鹊干事也透露出隐约的疯劲。
      要是他家那孩儿有柳连鹊半分能干就好了。
      柳连鹊一个哥儿皮相好看就足够了,要有这么大本事作什么?
      但毋庸置疑,眼下柳连鹊寸步不让,他若是再跟柳连鹊对着干,能讨到的好处也会越来越少。
      想到自家还有商号的事要管,柳培聪心中萌生出了隐秘的退意。
      暂且先回家去,分好处的事往后再说也不迟。
      脱离闷热的议事堂,柳连鹊的眉头渐渐松开。
      “问荇呢?”
      他记得问荇提着钱袋出去转了,现在看天色马上该擦黑,算时辰也该回到柳家。
      毕竟问荇回家得向来准时。
      “回少爷,少夫……问公子他还没回来。”跟在旁边的家仆嘴快,险些说错了话。
      “但他中途回来过次,让小的把、吧这些给您。”家仆硬着头皮,把问荇随手买的画本子捧上来。
      他也不识字,但是能猜出问公子买的不是正经玩意。
      但柳连鹊并未在意他的口误,反倒瞧着心情不错。他瞥了眼话本花花绿绿的封面,又随手翻了几页,没仔细看就合上话本。
      “我先去书房理些书,若是遇到他让他先去沐浴。”
      “是!”
      家仆得了令,和同伴挤了挤眼睛,两人赶忙告退。
      “怎么回事?”
      等到柳连鹊不见踪影,面白的家仆努了努嘴:“这是赌气呢?”
      “我们少爷这么沉静的人哪会赌气,我看是要敲打那赘婿,叫他日落了还没归家。”
      面色黝黑的家仆笑嘻嘻:“看他这几天得意的,这下吃瘪了。”
      “少说两句,人又没得意到你头上。”
      说到这处,面白的家仆心有余悸:“还好咱心眼踏实,当时没得罪过少爷呐。”
      “就是,就是。”
      “少爷人这么好,他们说风凉话是活该。”
      ……
      和道人们商量好后,问荇拐去家面食做得好的点心铺子,提了红糖馒头、发糕和花卷。
      进到屋里,却没看到柳连鹊的身影。
      “我夫郎呢?”他叫住看门的家仆。
      家仆勾了勾嘴角,却没敢笑:“少爷说他在书房待会,让您先去沐浴。”
      “水已经给您热好了,若是您累,就早些休息吧。”
      “他要在书房待到几时?”
      家仆低下头:“小的不知,但看少爷的样子,小的斗胆猜测要待上几个时辰。”
      问荇不说话了。
      他规规矩矩洗了澡,在重新换了身得体又舒适的衣服。
      水滴从长发上滴落,等到问荇的头发都快干了,柳连鹊还是没回来。
      “我夫郎呢?”闲不住的问荇在床上躺了会,看着越来越晚的天色,又草草扎上头发去问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