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 阅读设置
    第560章
      “还是多吃些吧。”
      食客们越来越多,小贩下馄饨的手停都停不下,别说柳连鹊,就连问荇都不想抬头了。
      “受人恩惠不回报会坏道缘的,你一定要收下。”
      两人到底还是顶不住食客们炙热的目光,匆匆吃完后,问荇给小贩强行塞了钱,然后拽上柳连鹊的手。
      “兄长,我们快些走!”
      原本跑得慢又三步一喘的柳连鹊一声不吭,也顾不上体面不体面。
      他压低帷帽,匆匆跟着问荇,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没了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
      鹊鹊:隐京门不问世事,未免过于闭塞。
      小问:赞同!
      (现在)
      小问:理解隐京门,成为隐京门。
      鹊鹊:……赞同。
      第235章 咎由自取
      “明白了,从今日开始,我是你结拜的兄长。”
      “你我二人回到江安是要办要紧事,过几日便走。”
      问荇点头:“没错。”
      “而且你不爱同人打交道,所以我叫他们也别随意和你攀谈。”
      凌晨,天上的星星都没消下。
      两人收拾好行囊,沿着山路往山脚下走。
      初春的山路过于寂静,只是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他们身上的包袱都不重,柳连鹊背着些药材和随身的几百文钱,问荇则带了些沉点的家伙。
      毕竟不是搬家,只是短暂地回一趟江安镇而已。
      经过之前几日,两人兜兜转转发现还是兄弟的说法更靠谱,也提早对好口径。毕竟说是夫妻会招人好奇过问,但没人会好奇兄弟俩怎么举止亲密。
      形势所迫,问荇只能暂时同自己的夫郎拜个把子。所幸柳连鹊对此接受良好,且相当配合。
      这次找的车夫不是之前来康瑞时那俩,康瑞镇穷乡僻野,外来的车夫能招待谁愿意跑这趟,都算得上运气好。
      车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和问荇交流了寥寥几句,听口音像是中原来的。
      对于不好奇他们隐私,喜欢打探他们消息的车夫,问荇十分满意。
      柳连鹊赶路前只喝了粥,但路途遥远,他中途还是略有不适,问荇让车夫停下休息了小半个时辰。
      他们同车夫定过路线,先去云和和江安连接的地界,过问下那二十亩良田的事。
      问荇脚挨着地,刚好踩到云和镇的地界上。
      车夫也是留了心眼,把马车停在处人少又不至于偏僻的地方,周围没什么糟心的人,刚好适合柳连鹊休息。
      问荇看了眼外头,又坐回车里。
      “怎么了?”
      柳连鹊原本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睁开眼,见问荇虽然表情轻松,但周身气氛算不上太好,隐约有些担忧。
      “是我老家。”
      问荇言简意赅:“不是好地方,容易撞上倒霉事,还是别出去好。”
      云和镇这地方又穷又刁,车夫又忍不住去方便了,哪怕这辆马车灰扑扑不显眼,保不齐也会被些手脚不干净的盯上。
      柳连鹊对云和镇一直以来的状况略有耳闻,费劲坐直身板:“等到赶车的师傅过来,我们就早些走。”
      这地方还会让问荇不舒服,他宁愿换个地方歇息。
      “你先休息,有男的在,他们倒不至于明着偷抢。”
      况且他们也没带多少现钱,全都塞在包裹里,想偷难如登天。
      只是原本问荇想去买些吃的,现在只能打消这念头。去过不少地方,他对云和镇的印象一直是最差劲的。
      “我知道他们之前待你很差。”
      柳连鹊轻声开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不算好。”问荇冲他露出个笑,“别太担心我,我厉害着。”
      想要瞒住柳连鹊是不可能的,毕竟傻子在哪都不好过,尤其是在穷人家。
      而且柳连鹊做鬼的时候,见识过他家那些亲戚恶心人的嘴脸。
      “生在问家,你幼时一定比我知道的苦。”
      “说实话,也还行。”
      问荇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小时候过得是不好,但绝对比空壳问荇好上很多。法治社会,他家里些亲戚再不喜欢他,最多使绊子,也不能拿他怎样,他父母也只是无视了他。
      他只要成绩够好,心思活络,瞧不上他的,瞧得上他还得嫉妒他的,都只能当阴钩里的老鼠,偷摸眼红嘴碎。
      无非是说他哪里不如谁,再过分些,也不过编排他是野种。
      “因为没指望过他们,所以不觉得苦。”
      他低着头,黑亮的眼睛却看向柳连鹊:“夫郎,我倒觉得是你比我苦。”
      对自己的家人有所期望,一次次地帮助他们,却一次次失望。
      柳连鹊的坚持到最后,反倒被家人漠视和嫌恶。
      柳连鹊沉默了片刻,抬手,突兀地轻轻摸了摸问荇的头:“从期待到失落都需要时间,你只是比我醒得更快。”
      不止是他,问荇一定也曾经期待过家人善意的回应,而不是从开始就是这般对亲情漠然的模样。
      “你摸我头作什么?”问荇眨了眨眼,柳连鹊的动作未免太熟练了。
      他小声道:“别摸我,你肯定还摸过别人头。”
      “我三弟的也不行?”柳连鹊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