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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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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0章
      “小舅舅!”他气喘吁吁捏着张符。
      “听说你们遇到麻烦事,师父让我来支结界,有了结界后就没人能随便靠近竹屋了。”
      “你师父是怎么知道的?”
      赵小鲤呆愣了下,他听说问荇遇到麻烦光顾着着急,的确没考虑到这层。
      “你要多长点心。”
      见他这副迷迷糊糊模样,问荇心下了然,他们恐怕是让隐京门的人盯了。
      但最近几日住下来,他倒不觉得隐京门是要耍坏心思,而是担心他们闹出什么幺蛾子。
      但这关心的方式难免让人觉得不舒服。
      “哦,哦。”
      赵小鲤隐约明白了些,讪讪低头:“我回头去问他们。”
      “不用了,你帮我问下你师父,我遇到了急事,能不能让我拜会一趟隐京门。”
      让赵小鲤肯定问不出结果,问荇想要亲自去一趟。
      赵小鲤点头如捣蒜:“好!”
      只是问而已,自然没事。
      可是他师父现在的模样,恐怕是出不了隐京门。
      还是先解决结界的事。
      他不熟练地掐了个诀,隐藏着灵气的符箓飞到屋子正中,碎裂成一片片,再化为齑粉。
      “好了。”赵小鲤松了口气,擦掉额头的汗,”往后他们再到此处,只会兜圈迷路。
      眼见着赵小鲤有些疲惫,问荇没忍心让他接着帮忙,留他吃些蜜饯休息会,便放他离去。
      “为何突然要见隐京门的人?”
      柳连鹊情绪紧绷容易累,所以昨日睡得早,问荇将听到的声音告诉柳连鹊,他这才了然:“他们也在找你。”
      “对,但他们未必同意让我去,更可能再次用传音找上我们。”
      但无论如何,和隐京门联系上都不是坏事,省得两头互相猜忌掣肘。
      问荇给竹屋外围了一圈木篱,木篱的顶头都被他用刀子削尖,落下的木刺被粘在木篱表面,若是有人要强闯,自己就得先掉层皮。
      还没过去两个时辰,他才围了一小半,就看见赵小鲤神色匆匆跑了下来。
      “问公子!”
      这回赵小鲤没穿便服,而是穿了件简单合身的道袍,肩上飞了只画眉鸟。
      少年的言谈举止也变得客气起来。
      他恭敬朝着插篱笆问荇和在旁边扎木篱的柳连鹊行礼:“师父他不便见客,但他也正巧想同你们聊些事。”
      他话音刚落,画眉鸟从赵小鲤肩头飞下。
      “师父,您同他们说。”
      赵小鲤快步往后退去,直至退到完全听不清几人说话的地方。
      “问荇,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声音从画眉嘴里传出,不是问荇听到的苍老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中年人,只是吐字发虚,隐约透露出丝老态龙钟的意思。
      “我是小鲤的师父,道号延岁,因为不方便出来,只能暂托身于跟随我数百年的灵鸟。”
      “延岁道长好。”
      两人冲着画眉客气地行礼。
      画眉鸟微微转动了下头:“不必客气,我知道你们要查什么。”
      它轻轻挥动翅膀,周遭的结界骤然增强。
      “也不是来阻止你们的。”
      问荇神色微动。
      “长生那孩子遇着能信的人嘴就不严实,我猜他也说过灵脉枯竭之事。”
      “现在大多数隐京弟子都闭关山门,大多数时候封存五感不问世事,其中也包括我。”
      画眉低着头,似在叹息:“而现在内忧没解决,外头原本微弱的怨气变得强大,实际上所有人都不安心。”
      见两人安静听着,画眉站累了,落在桌上:“我算到过你们是隐京门的好变数,只是现在的隐京门已经赌不来半点事,所以多数人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安稳无事度过这三月。”
      “但眼下就我看,是不可能了。”
      “既然已经明白是怨气作祟,为何不能像派出长生一样,再派出其他弟子去彻查怨气之事?”
      隐京门自己的弟子多少会道术,理当比问荇和柳连鹊这两个不通术法的人更靠得住。
      “隐京没你想得大,不是每个弟子都有长生的胆量,而且怨气的源头同长明未必就没有关系。”
      换而言之,如果长生真能够解决掉长明的事,现在的怨气或许能不攻自破。
      隐京门现在的策略是保守安居一隅,把宝押在长生身上。
      “可让他单打独斗终究不是办法。”
      柳连鹊忍不住道。
      延岁愿意找上他们,应当已经算是隐京门里积极的人,可他的态度也无意识地透露出种疲累和被动。
      延岁沉默了。
      “我们对不住他,可之前遇到过些事,也确实让隐京门对俗事寒了心。”
      问荇略微思忖:“是不是曾经好心告诉百姓山中有活路,结果让他们上山大肆捕猎,最后酿成大祸?”
      “你们知道的比我想得要多。”延岁诧异,“这才来几天,连这些都清楚。”
      他愈发觉得铤而走险找上问荇和柳连鹊,是件明智的举动。
      “只知道些皮毛,所以能否斗胆问道长,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我最近记性也不好得厉害,只能给你说个大概。”
      提起此事,方才态度一直平和的延岁也露出些近似愤怒的情绪。
      小贩讲的只是皮毛,在这里,问荇听到了另一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