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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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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里面怎么回事,这么久没动静?”
      屋檐上的两个猎户丝毫没有意识到爬人墙头是不对的行为,只是待久了有些腻烦。
      看着灶房飘出的烟明显不对劲,都吓的狂咽口水。
      这家伙烧柴怎么和防火熏野兽一样,不会把自己烧晕过去吧!
      钱六和伙伴对视了眼,随后下定决心,大着胆子摸下去。他只是想看这家伙笑话,全然没有要看凶案的意思。
      好不容易挨着墙根,清清朗朗的声音响起,带着错愕:“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抬起头,那傻寡夫抱着框青菜,就站在他面前,面露不解和好奇,却没害怕。
      刚刚烧了灶台的问荇还在头疼哪里去找肉,这不就来了个现成的家伙?
      他还记得这家伙也在起哄的队伍里,看打扮是个猎户,除去养鸡鸭鱼羊的人家,猎人也是获取肉的大户。
      他一出声,吓得钱六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差点吃进去地上野草。
      “你在干嘛?”问荇语调上关切,却没有上手去扶,语调不解。
      “为什么要和我磕头啊?”
      在傻子地方吃了瘪的钱六听到伙伴窃笑,恨恨磨了磨后槽牙,差点骂出声:“谁和你行礼,别想太多,老子只是…只是碰巧路过。”
      “哦,下次还是别走屋檐了,容易摔到。”问荇露出个纯良无害的笑容,“我这在做饭呢,要留下来吃吗?”
      “不了,不了。”钱六干笑着赶忙摇头。
      他都能闻到厨房里的焦糊味,哪敢留下来吃饭,要是吃出问题,明天上山捕猎怎么办。
      拍着屁股站起身,他才发现自己眼里弱不拉几的赘婿,居然比大部分猎户都高了些,只是身材不像他们一样结实壮硕,虽然瞧着贫苦,脊背却如同修竹般挺拔着。
      “你是钱猎户?”问荇逮着机会,见缝插针问。
      “是啊。”
      提起这茬,钱六可自豪了。
      他可是他们家最好的猎户,打猎这事,没输过别人。
      没想到名声大的这赘婿都知道了!
      “那你可以卖些兔子、山猪之类的给我吗?”问荇眼睛一下子亮了。
      “你有钱吗?”钱六怀疑地看向他。
      “有的,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拿了些银票。”
      果然是赘婿,攀上好亲事就是不一样,钱六在心底叹气。
      “我这现在也没有多的肉可以卖。”钱六挠了挠头,许是心虚自己爬墙的行为,难得耐心些。
      “上次进山抓的那些野味已经没了,你要是愿意等,明天我们会进山,你可以等我们出来的时候看看,至于有没有山猪、兔子,得看运气。”
      “好,谢谢。”问荇了然,突然想到了什么。
      问荇其实不信鬼神这套,可架不住他这宅子太阴森,最近接连遇到怪事,还是需要些镇宅的东西,也许休息着就不会鬼压床了。
      大户人家的珠宝木材实在太奢侈,但是还有些小门小户的法子,据说也很管用。
      比如养只狗,还能顺便看家护院,赶赶没安好心的人。
      若是夫郎真的宿在牌位里,他也只需要把狗养在其他屋子,夫郎想必也可以理解。
      毕竟他只是想保护好他们的家。
      问荇自诩非常善解人意,夫郎需要休息,他也得好好睡觉才能养家。
      而谁和狗打交道最多,想必也是猎户了。
      “还有件事…”
      “什么事?”
      钱六本来都打算走了,又被问荇叫住,有些不耐烦。
      他不是来看这小子笑话的吗?怎么现在和帮这小子打探消息似的。
      问荇仿佛完全读不懂气氛:“是这样,我这宅子睡着有些发冷。”
      在问狗的情况前,他试图从当地人嘴里套点有用的线索。
      “哦,正常的,你这宅子比我娘年纪都大,废了好多年,据说前段时间才被柳家买下来。”钱六瞧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也不知道柳家专门买这个干嘛。”
      想必是故意为难赘婿啊。
      居然是柳家专门买下来的。
      问荇眉毛不着痕迹蹙了下,随后默默记住这点细节。
      钱六也只知道这屋子荒废很久风水不好,其他的一无所知,至少能确定不是死过人的凶宅。
      问荇知道问不出什么了,直奔主题:“钱大哥,我一个住着怕想养条小狗,你看你们猎户门路多,能不能给我注意下。”
      “问对人了,这门路有倒是有。”
      钱六上下打量着他,两根手指来回搓了搓:“只是这看家的好狗难找,我实在是…”
      问荇早有准备,会意从厨房翻出两斤米,递给钱六:“就麻烦你了,帮我找条好的狗。”
      在这种地方,食物的小恩小惠比金钱更好用。
      果然,钱六脸上表情明显缓和,反正对他来说找个小狗崽不是难事:“好吧,那我就帮你留意下。”
      这傻子人倒怪好的,也没什么破心眼,就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送走嘀嘀咕咕的猎户,问荇回到厨房,望着半锅勉强能喝的粥,发愁地摁了摁眉心。
      即使过去这么久,还能隐约闻到焦糊味。
      他确实不擅长做饭,不过好在还能吃。
      没有再来好奇往他家张望的猎户,问荇乐得清净,舀了一碗,就这咸菜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