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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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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第27节
      很快就有人踩着苏一的身体踏出门朝她而来,桑枝一边后退一边心急地抬头看向通风口。
      “小美人这是给相好的吹曲儿好上路呢,真有情调。”
      面前的人笑嘻嘻地举着刀子靠近她。
      丝毫没有看见一只蜈蚣从上面掉下来落在他身上。
      越来越多的毒物从通风口掉下来,桑枝眼睛一亮,虽然爬得慢但虽远必到。
      “蛇,有蛇爬进来了,还有蝎子……”
      “怎么还有老鼠,娘的怎么都往这里来了。”
      “啊,救我快救我啊……”
      “拿火,快去拿火烧,快啊。”
      桑枝吹得满头大汗,丝毫不敢停下,越来越多的毒物汇聚到了地窖内,她看着那些人被迫退回里面的房间,苏一趴在地上被打得浑身都是血,也不知还活着没有。
      毒物全部选择性地绕开他,往房间内爬。
      “是那个女人吹笛子吸引来的,把她的手砍了让她吹不了笛子,啊……有东西在咬我……”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倒地,桑枝再也支撑不住失去力气单膝跪了下来,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地顺着滑落,她呼吸困难地大口喘气。
      心跳急促地跳动,连带着耳内都出现了嗡鸣。
      没有内力想将骨笛的声音传出去控制毒物本就不是易事,特别是她选了最难的一首曲子,没有界限地想把附近所有毒物全部召过来。
      “她没力气了,快去把她杀了。”有人喊道。
      桑枝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试图站起来,这里的通风口太小了,小飞鱼进不来不然这些人全部都得死。
      曲子消失后,这些毒物很快就会撤离,或者直接在这里黑吃黑开启自助餐模式,虽然不会伤害到她,但苏一就说不准了。
      这就是咸鱼教的弊端,前摇时间长,吹奏的时候无法保护自己,小说里能够差点被灭教也是有原因的。
      她撑着墙壁站起身,看向仅剩两三个没被咬的人:“我要见你们头儿。”
      方才推开门后,之前闻到的奇异香味再次扑面而来,她竟然想起来在哪里闻到过了。
      “我们头儿不会见你的,你死了那条心吧。”
      桑枝垂眼看向将她围成保护圈的毒物,语气格外冷淡:“我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我不介意把这里所有人都杀掉。”
      她掀起眼皮,杀气四起:“你想尝尝被蟒蛇吞进肚子里,意识清晰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侵蚀腐化变成食物吗?”
      门口的几人皆是吓得后退了一步,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被老鼠咬了的人,更是怕得不行,惧怕到一边跑一边威胁桑枝:“你等着,头儿一定不会放过你。”
      见有人离开,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以她目前的状态别说蟒蛇了,连把手抬起来吹笛子都快做不到了。
      剩下的两个人恐惧满地的毒物,更是一步也不敢上前。
      桑枝缓了一会儿,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才朝着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苏一走过去。
      曲调停了太久,已经有毒物开始内斗,体型最大的一条蛇在四处吃蜈蚣老鼠,小蟾蜍扒拉着壁虎,蝎子追蜘蛛,简直一场美食盛宴。
      “苏一,还活着没有,苏一?”她拍着他的肩膀。
      见他一直没有动静桑枝把手放到他侧脖颈的位置,摸到还在跳动的脉搏,松了一口气。
      为了防止毒物混乱起来把他也咬了,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喘着气等那个神神秘秘的头儿。
      半烛香后,桑枝看着体型最大的那条蛇被咬死分割,蛇这种动物吃饱后会进入休息状态,它吃得太饱了以至于没了反抗能力,只能虚弱地被其他毒物分食。
      她忽然想起了糊糊,也不知道谈弃在京州如何了。
      “头儿,就是这个妖女,兄弟们都被她杀了。”
      随着声音还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桑枝抬头望去,四十岁的男人身穿黑袍,头上还戴着蜀地独有的银饰,丁零当啷地走过来。
      作者有话说:
      今天要去住院做手术,如果超过凌晨一点都没有更新的话,就不要等了,非常不好意思!!第二天缓过来会补上的!
      第27章 晋江
      ◎白日失踪27◎
      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不是天魔教的人。
      赌错了。
      桑枝握紧了手里的骨笛,心跳的极快,若是这个人敢轻举妄动, 她真的不介意拼上性命拉这里所有人陪葬。
      面上不动声色道:“你就是他们头儿, 蜀地哪个教内的?”
      虽说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 但冷下脸来时一双眸子像是淬了冰,让人害怕。
      头儿站在原地细细地打量着地窖内的情形, 即使在来的路上被告知了情况, 但看到一大堆毒物围在一起撕斗,他还是被惊到了。
      “你知道我, 你也是蜀地来的?”头儿质问道。
      问完后, 猛然看到了她手里的骨笛, 瞳孔缩了一下,他不顾满地的毒物上前指着那根骨笛, 愕然道:“这,这骨笛,你是咸鱼教来的弟子?”
      桑枝拧眉, 看着他头上并不算精致的银饰, 没出声。
      头儿还在上下打量桑枝,全然没意识到一条蛇顺着他的脚爬了上去,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想里:“我好像见过你。”
      “头儿,蛇, 蛇爬到你身上去了。”躲在房间门口的其中一人惊叫道。
      下一瞬,那条蛇就被捏住咽喉部位,身躯死死地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他并未直接杀死, 而是看向桑枝眸内带着困惑。
      他伸出一只手, 凭空遮住了桑枝的口鼻,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呢喃道:“这双眼睛我见过。”
      “你到底是谁。”
      桑枝瞥向了他手中痛苦挣扎的绿蛇,语气冷淡:“既然你说见过我,不如好好想想,咸鱼教有几人你是见过的,毕竟……”
      她冷笑:“我可没见过你。”
      眸子微弯,里面毫无笑意,几年前的画面霎时闪现在眼前,头儿脸色陡然一变,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圣女,你是咸鱼教的圣女。”
      躲在门口的两人惊呆了,眼睛不由睁大:“头儿,您是不是记错了。”
      “这是我们下面的人在村庄里抓来的,她还说自己是徐州人,家里做丝绸生意,让哥哥拿五百两来赎。”
      “对啊,就前日您还见过她的。”
      头儿立刻呵斥道:“闭嘴。”
      再转头神情和善了许多:“不知圣女为何会在这里,是有何要事吗?”
      桑枝扯了扯唇,垂眼看着吃饱了趴在自己脚边的小蟾蜍:“方才你手下不是告诉你了。”
      “年纪大,耳朵也不好使了?”
      蜀地有传言,咸鱼教的圣女有蛊神庇护,是唯一能操控巨大毒物还不会被反噬的人,且咸鱼教教主极为护短,不讲情理。
      虽然他们已经被魔教除名,却是整个蜀地都不愿惹的存在。
      头儿越想脸色越凝重,他看向还站着的三个手下恨铁不成钢,上去就甩了两巴掌:“还不快跟圣女跪下道歉。”
      他狠下心:“若是无法得到圣女的原谅,你们就自裁谢罪吧。”
      三人面面相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道:“请圣女恕罪,是小的不懂事。”
      桑枝坐在苏一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磕头的几人,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磕头声一声响过一声,直到其中一人磕到满脸鲜血吸引了毒物的注意力,她才淡淡开口:“我朋友被你们打伤了,他醒过来,你们活着,醒不过来就喂毒物。”
      几人皆是一愣,头儿反应最快:“还不快把圣女的朋友抬进去。”
      “是,是。”
      但周围满是虎视眈眈的毒物,几人顶着一脸的血一步也不敢上前。
      桑枝不为所动,也没有要撤离毒物的意思,她静静地坐在原地,任由通风口洒下来的缕缕阳光,映在身上,身上的麻布粗衣无法掩盖那张绝色的脸,像极了跌落神坛的神女。
      头儿迟疑了下,将手中捏了许久的绿蛇放在地上对她说道:“可否请圣女把毒物全部撤出去。”
      回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桑枝看着那条一落地就扭着身体爬上墙壁的绿蛇,许久才出声:“你不是天魔教残党,从哪里弄来的天魔教的熏香?”
      头儿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只得解释道:“说来你可能不信,三年前天魔教覆灭前,曾围杀过我教,我当时外出躲过一劫。”
      “等回去的时候,教内只剩寥寥数人苟延残喘,我们东躲西藏了数十月。”
      他语气激动了些:“没想到竟然等到了天魔教灭教的消息,趁着人都死光了,我们便潜进去把所有值钱东西,包括重要书籍全部搬走了。”
      “这熏香也是当时拿的。”
      桑枝:“…………”
      怪不得她刚才打开门,看到房间里的人都疯疯癫癫得像妖魔鬼怪。
      天魔教这熏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维持着圣女的人设,站起身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吹响骨笛,尖锐的笛声响起,地窖内还在厮打吞噬的毒物皆僵了一瞬,而后像是被操控般爬上墙壁顺着通风口离开。
      不消片刻,地上就只剩下一些残躯。
      头儿看着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像是遇到了宝藏:“不愧是圣女,能轻易操控毒物。”
      桑枝收起骨笛,嗓音冷淡:“你先前说见过我,什么时候。”
      头儿愣了下,道:“大概五年前,当时圣女正在给蜀地新出生的婴儿洗礼,虽说戴着面纱,但圣女的眼睛很好认。”
      桑枝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也不知从谁那里传出去的,说她有蛊神庇护,能与神灵沟通,导致蜀地里新生的孩子都被家里人抱过来,非要她给摸一下。
      全然把她是魔教人的身份给忘了。
      “毒物已经离开了,把我朋友抬进去,房间内的熏香灭掉,我闻不惯。”
      手下把人搬进去后,桑枝跟在后面走进了装饰得极为夸张的房间。
      她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圈,才发现里面还躲着不少人,最初跳舞的那几个女子站在桌子上,像是害怕会被虫咬到。
      暗处还站着好几个人,看服饰同是蜀地出来的。
      浓重的熏香下有一层淡淡的血腥气。
      桑枝耸了耸鼻子,不由得伸手捂住了口鼻,这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觉得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