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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三千肉文做路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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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内总管爱上我1
      许珍珍磨蹭了叁天,迫于生计,只能打开了任务箱,又挑选起路人任务来。
      翻了好几个都没有兴趣,直到……
      《太子妃逃婚记》?不是要做太子妃的丫鬟吧?咦?给大太监当丫鬟?不是,准确的说,是伺候大太监的小宫女。
      做宫女就意味着要做伺候人的苦活,而且是要贴身伺候太监这一最容易出变态的族群,以往,许珍珍定是连看都不会看的,可是今天她却拿着这本任务沉思起来。
      最近被炸的懵逼了,许珍珍可不想每次做完任务都在医院醒来,那赚得那几个钢镚还不够交住院费的!看来似乎只能选这本完全没有炸药的年代了,苦就苦点吧。
      许珍珍选好了这本书就按下开始按钮。
      许珍珍一睁眼就站在一个大广场上,大广场摩肩接踵的站了很多女子,许珍珍默默听了一会,知道这是皇宫甄选宫女的初试。
      虽然按照剧情,她应该是会被选上,不过许珍珍也不敢掉以轻心,主要是不能表现的太出色,路人角色自由度太高了,她要是表现的高调,一不小心就可能混成了新配角,搅合进男女主的相爱相杀里,那可就芭比q了,许珍珍最讨厌和别的女人抢一个男人了,不过是多长了块肉,有什么好争的。
      许珍珍静静打量周围女子的神情,见她们看自己时都面色如常,就知道自己这具身体面貌不会太出色,这正合乎了许珍珍的心意。
      几千人的海选既粗糙又热闹,整整热闹了叁天才结束。许珍珍跟着被选上的一千人进了宫,睡在皇宫最偏远角落里的下等宫女居所,她得和二十个女子睡在一个大通铺。
      第二天就是精选,要从一千人里选出二百个贴身伺候皇帝后妃等诸位贵人,这次选拔就需要有一定身份的大太监出来监督考试了,比如我们的另一位路人,太监总管,冯故秋冯大太监。
      许珍珍听见小太监尖利的嗓音喊出太监总管的名号时,脑子中就浮现出一个大肚便便、一脸横肉的中年太监形象,不禁有些懊恼自己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要选这个剧本。
      不过当大太监冯故秋漫步走过来时,她又立马一脸颜狗深度中毒的表情,在心里点赞道:哎呀呀,长得不错嘛!
      大太监冯故秋,身形颀长,清矍玉立,脸颊稍有些瘦削,长眉凤目,鼻梁高耸,只是那冷漠紧抿的唇告诉众人他的脾气不是那么好。
      或者是太不好了。
      先帝曦宗年方十九就崩了,留下一稚儿今年才五岁,是太监总管力挽狂澜,提前用准备好的圣旨调动京畿护卫营,震慑住京城各方势力,又及时召集朝中重臣扶持幼帝登基,其雷霆万钧的手段让朝野上下咋舌。
      尤其在曦宗的亲兄弟九王爷和他的叔叔荣亲王一齐起兵造反时,他更派出宫内的几个大太监做监军,兵分六路同时击破九王爷和荣亲王的反叛军!这六路军队,虚虚实实:看似是运粮草的后备队,实则是装备了重弩和长枪马刀的精锐,将妄图来断他们粮路的叛军全部宰杀干净。而作为前锋的却是武功高强的斥候,他们都是皇宫内的太监,却个个武功高强,或是摸入敌营烧了粮草,或是干脆取了叛将人头。之后中军再发起大举进攻,更是如入无人之境,以摧枯拉朽之势结束了反军的叛乱。
      大太监冯故秋和他手下的太监藉此一战成名,再加上护主登基有功,一时间权倾朝野,无人敢有二声。
      幼帝年少,母族势弱,先帝指定的叁个辅政大臣,一个是荣亲王,反了;一个是徐阁老,年事已高;另一个李尚书,则最是油滑,见冯大太监大权在握、军政通吃,他不但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反而上书皇帝,建议在内务府新增司政监,而司政监大总管可以辅佐皇帝管理皇宫内外事务。
      奏折虽说的隐晦,可朝野上下都明白,说是辅佐,五岁稚儿字都认不全,能决定了什么?这天下啊,其实是落在一个太监手中了啊!
      于是太监总管兼司政监大总管冯故秋冯大太监,亲自来挑选这些宫女时,没人敢吱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有颜狗许珍珍还傻呵呵的偷瞄站在广场中心的清瘦男人,还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真tmd的好看,只可惜是个太监,唉!”
      许珍珍在心里感叹着真是暴殄天物,身负武功的大太监冯故秋感觉敏锐的向许珍珍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见满是黑脑瓜顶对着他的一堆女人里有一只也不知是傻还是不怕死的小野猫,对着他直眨大眼睛,等等,那眼里是什么意思?惊艳?惋惜?
      他的火突然就冒上来了,不过他视线接触到那女孩超乎寻常的大胸上时微微一顿便收回了目光,暂时按压下了莫名升起的怒气。
      许珍珍自然是被选拔上了,只是到各位贵人面前都走了一圈,却没人留下她,一个是因为她看起来总是低着头,一副木讷的样子,再一个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弄个大胸的女人在旁边晃着给自己添堵。
      许珍珍在后宫里晃了一圈便成了无家可归的小可怜,马上就要跟着管事姑姑去和那些落选的宫女汇合,以后将作为粗使宫女去内务府各部门服务。
      只是她低头跟着管事姑姑默默的走着时,迎面却走来一队人,管事姑姑赶紧拉着她退到路旁屈膝行礼,她便也有样学样,也低头屈膝行礼,都没来得及看对面来的是何人。
      “你,跟我走。”
      一个清幽的嗓音响起,声音虽好听,却冷如北国最冷的风,在场众人听来,他就仿佛在说:“走,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