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恋舒(年下1v1h)

  • 阅读设置
    撅着屁股邀请大肉棒插入“老公,肏肏我”
      唐以凡铺天盖地的肏弄不给季舒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还没等季舒休息够,唐以凡又将她放在椅子上,让她的身体背对着自己。季舒只能跪在宽大的椅子里,双手握着两边扶手,软软地陷在里面。
      面前女人有着近乎完美的腰和圆润诱人的臀部。
      “啪”地一声,唐以凡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令人遐想连篇。
      “呜呜...老公...你打得太重了...好痛...”季舒扭过头,泪眸里星星点点,可怜兮兮地望着唐以凡。
      唐以凡有些心疼,一边轻轻揉着季舒的臀瓣,一边弯下腰,温柔地吻了她的腰窝。
      是一个绵延认真的吻。
      带着十二万分的真切与赤诚。
      “老公,肏肏我。”
      季舒在椅子上撅着屁股,诱人的小穴在邀请唐以凡的大肉棒插入。
      “好。”
      唐以凡嗓音暗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简单的一个字仿佛要灼烧穿季舒的灵魂。
      她白皙的屁股在书房明亮的灯光下诱人地扭动着,身体被肏得前后晃动,膝盖也被不算软的椅子弄得微微泛红。
      季舒觉得此刻自己整个身体都完全不属于自己了。身体就像一只漂浮在半空中的纸飞机,操控她前进后退的人,正是身后埋头苦干的人。
      “啊...慢,慢一点...小穴,会被...会被肏坏的...”
      女人的声音支离破碎,娇喘声绵延不断,化成了淫欲深沉的碎片。
      他今天怎么进得这么深啊,好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吸进他的身体里一样。季舒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止不住地去想。
      少年重重的顶弄不给季舒一丝放空的时间,她很快就失了守,身体噗噗地喷射着清澈的液体。
      “姐姐被我操到潮吹了。”
      唐以凡唇角勾去一抹笑意,在季舒耳边沉沉地说。
      “呜呜呜...你可恶...说了不要这样弄了...哈啊......”
      季舒只觉得自己灵魂都被抽空了,她这一次潮吹的量很大,肆意喷洒在两人身下的地板上,少数还喷在了书桌上。
      唐以凡看着书桌上晶莹剔透的片片水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呜呜...你去,去把灯关上......”
      “好。”
      唐以凡的肉棒并没有从季舒身体里取出来,而是抱着季舒走到书房门口去关了灯。
      “姐姐原来喜欢在黑暗里做?”
      “不是...只是这里太亮了...灯照着眼睛刺眼,不舒服......”
      季舒才不愿意承认是不想看到书桌上的那些水渍。
      今晚无云,一抹月光照进了书房。
      唐以凡在黑暗中借着月光隐约能看清季舒的身体轮廓。
      此刻正被朦胧的月色笼罩着,整个身体发出柔和又恬静的光。
      “季舒,你好美。”
      唐以凡心荡神驰,再也按捺不住,抱着季舒去了窗边。
      季舒周身被颠得发颤,他被男人肉棒的抽插搅得脑子里也连带着迷迷糊糊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鼻音中带着娇滴滴的哭腔。
      小穴下不用想已经是泥泞一片,湿滑的淫水顺着季舒的花穴溢出来,流到她的大腿心,紧接着又黏在唐以凡粗壮的大腿上。
      月色下,丝丝缕缕诱人的透明银丝勾缠在两人身体结合处,化为涌荡在心间的甜蜜爱意。
      “老公...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哈恩......”
      季舒搂着唐以凡的脖子,甜甜地问。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季舒心里泛起一股暖意,脑子一热脱口而出,“那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唐以凡楞了楞,随即怕季舒后悔,立马严肃认真起来:“好,好,毕业就结婚。”
      唐以凡去亲季舒柔软的嘴唇,他深情地吮吸季舒的唇舌,如痴如醉地掠夺她口中的香甜气息。
      热烈又深沉。
      紧接着唐以凡将季舒的臀瓣掰开了些,手在她滑嫩的背脊上充满爱意地纵情抚摸。
      季舒身体微颤,白皙的蝴蝶骨好看地隆起。
      唐以凡在季舒背上意乱情迷地爱抚,明明季舒什么都没做,可他感觉她才是那个勾着他,带领他陷入无边欲河里的那个人。
      “想要小穴被老公大鸡巴填满......”
      季舒勾舔了一下唐以凡的耳垂,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说。
      唐以凡一言不发,红透的耳垂却出卖了他。
      他抱着季舒,快速又猛烈地抽插着,女人的娇啼与诱惑的呻吟就像是催化剂,只令唐以凡败阵失陷,很快便缴械投降。
      抽插了百十来下后,他便注入了一股浓白的精液到季舒小穴里,将她狭窄的甬道填得满满的。
      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淫荡地挂在季舒白皙的大腿上。
      朦胧月色下,季舒红润的双唇一张一翕,想说的话也因为没了力气说不出口,尽数成为了肉体最原始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