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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夫君去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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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邪的五监生
      净姝如何也不愿配合他说这种混不吝的话,这可又让某人抓着不放,借题发挥了。
      肉棒子再次顶进穴儿最深处,再次大开大合抽送起来,狠狠欺负着净姝娇嫩的肉穴儿,将小小的穴儿撑得合不拢,直哆嗦,迫着,缠着颠狂不休,再不顾她哎哎求饶,呜呜哭泣,爽爽利利来了一遭快活。
      “媳妇儿,好媳妇儿,都给你……”
      净姝被他弄得神智昏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又被他送上高潮,接了他一腔儿浓稠白精。
      司南终于是得了乐,趴在净姝身上,喘着粗气,感受着她那还在不停收缩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又往里送了一下。
      “可真是个小狐狸精,这样狠狠来了一遭,馋嘴儿还没够,还不停缠我呢。”
      司南轻轻笑,笑着又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亲了亲她失神的脸。
      稍歇了会儿,司南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又换了个姿势,“媳妇儿,咱们再来一回。”
      半软下来的肉棒子没抽出来,放在穴儿里,被她收缩的穴儿缠一缠,裹一裹,便又硬了起来。
      司南问着,却不等净姝回答,便又继续抽送了起来,进出之间,将刚刚才射进去的白精通通又撞挤了出来,可怜净姝还没缓过神来,便又被迫着继续承受起他的蛮力狠干。
      这一夜下来,净姝免不得又遭了一番罪,到最后连怎么回家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好似梦中都被他在捣腾插弄着,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
      第二天醒来,净姝只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张嘴叫六艺六礼都没劲儿,声音也哑地不行,可见昨夜没少叫……等等,昨夜她叫了吗?
      净姝一愣,回想了一下昨晚,到最后都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了,哪还记得捂嘴……
      这下糟了,昨夜的淫乱指定被那车夫都听去了!
      想到这儿,净姝突地有了力气,赶紧下了床,赶紧唤六艺六礼,却不料六艺六礼没进来,某个罪魁祸首本人倒是来自投罗网了。
      “媳妇儿。”某人挂着讨好的笑,净姝一点儿没领情,眼刀子当即飞了过去,“可交待好车夫了?”
      “交代好了,你放心吧。”司南挨着她坐下,殷勤倒了杯茶给她润喉。
      净姝没好气接过,“每回不闹点名堂就不歇停,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没脸在京城待下去了!”
      “那咱就走。”
      “原来你打着这算盘呢?”
      “没有没有,逗你玩呢,到后来你叫唤的时候,我在马车里下了结界,马车外听不见咱们声音。”
      “结界?”净姝不懂。
      “和你喝药时用的障眼法差不多。”
      净姝没想到还能这样,只是,既然能够设结界,为何之前每次还故意让她捂嘴……
      想起上回在客栈里,若不是被隔壁胡人听见,一知半解乱传,他又何至于被请去康王府喝茶。
      思及此,净姝当即和他秋后算账起来。
      司南没想到自己这一解释反倒是捅了马蜂窝,没个好了,只得赶紧再做狡辩。
      夫妻俩正闹着时,六艺来了,来的匆匆,“姑爷,小姐,国子监苏大人差人来请姑爷,说是有几个监生昨晚在外游玩时中了邪,想让姑爷帮忙去看看。”
      六艺的话让净姝松了拧住司南耳朵的手,给他整了整衣襟,说道:“国子监隶属礼部,虽是苏大人请你过去,但肯定与父亲脱不开关系,你可得好好表现。”
      “另外国子监里的监生分做荫生,贡生,举生和例生,人员很是复杂,你且小心些,尤其是那些荫生,都是朝中当权者的子弟和友邦派遣来学习交流的学子,可得小心别得罪了。”
      “你不随我同去?”听她这般交待,似不打算与他同去,司南不免问道。
      净姝睨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去。”
      “想去就去,怕什么。”
      “你说的轻松,我平时在其他地方抛头露面也就算了,嚣张到国子监去,那可真是找骂去的。”
      “这有什么的,让春枝给你易个容,扮作个小跟班,那些公子哥儿都是些白面书生,你这俏生生的小跟班混在其中也不会很打眼。”
      “你确定?”净姝有些意动,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跟着他鬼混将胆子混大了,一时还真有些蠢蠢欲动。
      “那是,大不了我再给你做个障眼法。”
      净姝终是没忍住他的诱惑,让春枝来易容了一番,妆扮成一个小跟班,跟着司南去了国子监。
      进入国子监,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净姝很是心虚,不敢抬头,只是跟在司南身后,尽量低头走路。
      一切和她预料的差不多,父亲和礼部其他大人都在。
      净姝刚打量了一圈现场情况,就觉得有视线在打量她,抬头一看,可不就是自家老爹嘛,赶紧又低下了头,不敢去瞧父亲生气的面容。
      亲爹就是亲爹,净父一眼就认出了自家那小丫头,面上神情有些不好,倒是没做拆穿,只做没看到,开口给众人介绍了一下女婿,便与司南说起了大致情况。
      出事的有五人,都是国子监的监生,昨日中秋,国子监按例也休息一天,不过由于国子监的特殊性,一些的监生都碍于路途遥远,没有归家,也不知他们五人去了哪儿玩,今日一早被人发现倒在城门外,守门的士兵看他们穿着国子监的衣裳,这才送了回来。
      “他们一直昏迷不醒,请了御医来看,扎了两针人倒是醒来了,却是都痴傻了,连同窗们都不认识了。”
      净父一面说着一面示意司南跟他过去看那五人,趁几个大人没跟上之时,小声与司南说道:“有两个是别国的人,身份不低,此事务必做得漂亮了。”
      司南点点头,便又听岳父说:“你不该带姝儿来的。”
      “岳父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翁婿俩说着悄悄话,一路穿过前面学堂,去了西厢监生们的住房。
      国子监与旁的学堂不同,给远道而来的监生们都安排了住宿的地方,监生们可以选择住,也可以选择自己去外住。
      两人一间房,出事的五人房间并不相邻,为了方便照看,现将他们都关在一处。
      司南进去时,那五个人痴痴傻傻坐着,哈喇子流出来也没所察觉,一点也看不出是能进国子监的大才子。
      只一眼,司南便断定了,“他们这是掉魂了,且被妖物采补了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