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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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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蹂躏
      见到母亲的时候,莫捷正在擦拭她的剑,剑刃清冷的光泽,明亮如初。
      “小捷…”阮氏快步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你在此……可有受苦?”
      “娘…我没事。”莫捷拍了拍母亲的背,“近日闲来无事,想了很多…”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阮氏拉着她的手在床上坐下,压低了声音道,“娘做了几十年的相师,无数次为大弈占算星相,从来没有出过错…当今天子,乃神明所指,天命所向,实非芸芸众生能够左右,你更做不了什么。”
      “若我当初没有…”莫捷摇着头说。
      “小捷,你做不了什么…结局不会变的,这是命。”阮氏摸着她的头发道。
      “娘,裴钰把你收买了当说客吗?”莫捷突然没好气地说道。
      阮氏瞪她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能直呼皇上名讳。”顿了顿又语重心长道,“娘说的可都是实话,他的命数,是娘这辈子从没见过的上吉尊贵之相,你若不信,娘可以给你看星盘……”
      “我又看不懂,”莫捷不悦地道,顿了一下又说,“娘,我知道,你是怕我心里难受……”
      “小捷,皇上待我们家不薄,连你那不争气的七弟如今都富贵显达,你爹脾气固执,不受这等恩泽,可是对娘来说,顺应天命才是明智之举,你定要好好服侍皇上,早日诞下龙嗣,稳固自己的地位。”阮氏苦口婆心地道,“皇上正值壮年,等他对你失去了兴趣,便再无挽回之地了。”
      “娘,你……你竟让我去服侍那个混蛋……”莫捷愤然,言罢一转身就看到一屋子人跪在地上。
      “敝女无理,还请皇上赎罪。”阮氏跪伏在地上慌乱道。
      “无妨。”裴钰淡淡道,“都起来吧。”
      莫捷径直走到阮氏身边:“娘,很晚了,我送您回去吧。”
      “你……”阮氏大惊失色——怎地就把皇帝给晾在那儿?
      “走。”莫捷不由分说地扶着阮氏就往外走。
      阮氏无奈,走到马车前还是忍不住回头嘱咐:“你务必要识时务一些,为自己着想,也为你的爹娘兄弟们想想。”
      莫捷叹了口气,终是应了一声。
      回到凤鸾殿时裴钰已经歇下,酣睡若孩童。
      裴钰夜夜宿在这里,她也无法阻止,只将自己的佩剑放在二人中间,他倒也老老实实地睡在一边,从未越界。
      莫捷将佩剑放下,开始解衣裳,刚脱了外衣便见到裴钰睁开了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似闪着明珠般的光泽。
      目光交错,莫捷手上的动作一顿。
      “姐姐,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跟你说比较好。”裴钰侧躺在床上,轻薄的白衣似天边的云彩,“南宫甫昨日又想自尽,被我命令看管的人拦下了,我心想他若是死了,你会不开心的。”
      莫捷闻言,紧紧捏住衣襟的手瞬间因为用力而失去了血色。
      她沉默片刻,忽而上了床,揪住裴钰的领口。
      “姐姐?”裴钰望向她瞳仁里倒映的自己,茫然地眨了眨眼。
      “我体内的蛊,你打算什么时候解掉?”莫捷开口道。
      见她终于肯同自己说话,裴钰只觉兴奋得胸口一阵温热,柔声道:“只要姐姐与我交合即可。”
      “原来如此。”莫捷言罢,手腕一用力便扯开了他的衣服。
      裴钰吃了一惊,待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不知怎地有些紧张,白皙的皮肤透出微醺般的红晕来:“姐姐想要我了吗?”
      他原想还要过些时日才能与她亲昵,见她此时模样,一时只觉开心极了,伸出手臂便想拥抱她。
      “是啊……”莫捷答道,继而看到他唇角上扬笑了出来,漂亮的双眸水波潋滟,荡漾开来,若盛满了佳酿的酒盅,极其醉人。
      莫捷再怎么怨恨此人,也不得不承认,他好看得无可挑剔,这世上能比十五岁的裴钰更俊美的,只有二十岁的裴钰。
      “咔嚓”一声,伴随着一声沉沉的闷哼,裴钰倒抽着冷气,眼神中的粼粼波光瞬间碎裂开来,如同平滑的湖面被不怀好意地砸入了几粒石子。
      太美了,莫捷在内心由衷地赞叹道。
      她印象中裴钰是极少露出从容之外的表情的,他永远那么平静,好像发生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仿佛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他都可以轻易化解。
      她从来不知道,裴钰彻底无助无措又伤心的表情竟然可以美成这样,宛若一把被捏碎的琉璃。
      “不要碰我。”莫捷将他被她捏到脱臼的双臂轻轻放回原处,“只要交合就可以了,是吗?”
      裴钰蹙眉,似是迷蒙了一瞬,忽而点头,又摇头。
      “姐姐……好疼……”他的嗓音低沉喑哑。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莫捷打量着他光裸的上身,寸寸肌理都美得不像话,比十六岁时更加精壮了一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优美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莫捷忍不住摸上他紧绷的小腹,缓缓向上。
      “……是。”裴钰诚实地答道。
      “好。”莫捷伏在他身上,发泄似的咬在他的肩膀,继而一寸一寸地啃噬着他的锁骨,然后舔向他的乳头,又咬下去。
      “姐姐……”裴钰只觉又疼又酥又麻,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疼痛。
      裴钰的血在莫捷的口中弥漫着甜腥的味道,让她愈发疯狂,她太想看他痛苦的模样,太想撕破他那张永远毫无波澜的脸,太想让他求饶了。
      “姐姐…好疼…”
      “真的好疼…姐姐…姐姐…”
      裴钰在她身下不断地小声嗫嚅着,嗓音颤抖。
      美人呻吟,格外惹人怜惜,却更让莫捷感到痛快。
      “啊……”裴钰突然再次全身一僵,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他薄唇微启,额角沁出冷汗,不断地喘息着试图缓解痛苦。
      “后庭的第一次也给了姐姐,你开心吗?”莫捷的手指不带任何润滑地挤进去,硬生生借着血液的湿润感挤到深处开始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姐姐…我疼…姐姐…”裴钰双眸盈盈,似要滴出水来,忽而又眉头紧蹙,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裴钰摇着头,忽而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啊…姐姐…不要……”
      莫捷闻言突然笑了出来,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忘了吗……我嫁过人的。托你的福,我每夜都是用后庭与夫君欢爱的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裴钰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蹭得雪白的床单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他剧烈地喘息着,“你怎么能这样…我那么喜欢你的那里,但怕你疼一直都没舍得开苞…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莫捷只觉格外好笑,一边肆意搅弄着他菊穴中的敏感点,一边分开双腿,试图令小穴慢慢吞下他早已勃起的阴茎。
      “噢……裴钰,不瞒你说,你比他大一点点。”莫捷的小穴许久不经欢爱,格外紧致,而裴钰又比当年更胜三分,她厮磨了许久也不过吞下一半。
      “你!我……我要阉了他!”裴钰气得双眼发红,但她蜜穴的紧箍却又让他失了神志一般。裴钰五年不曾与女子亲昵,此时本就敏感至极,又同时被刺激着第一次被开苞的后庭和敏感的龟头,疼痛渐渐麻木后便是格外销魂的快感。
      莫捷还想继续吞下整个阴茎,就感觉到股间一湿。
      “你……你怎地还不如十五岁时管用?”莫捷不满地摸着手中逐渐疲软的器物,黑着脸道。
      裴钰闻言又气又恼,又没了兴致,赌气似的偏过头去,昏暗的光线中竟似滴出泪来。
      ……
      ……
      清晨的时候,莫捷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被身边的人轻轻握了握手指。
      她睁开眼,见裴钰眉眼带着倦意看着她,眼神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淡然,他哑着嗓子道:“过一会不要让人进来伺候,看到我这个样子,恐怕会与你为难。”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像春日里的风吹拂过红杏枝头,莫捷只觉心中一动,未及细思便已扑身上去,跨坐在他身上。
      裴钰昨夜被她折腾了一身伤,倒也都是皮外伤,但被她一压还是忍不住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他隐忍的低哼令莫捷更为兴奋,扯开他的衣服就又要将他剥皮拆骨般地吞入腹中。
      裴钰累及倦极,却又被她撩拨几下便有了反应。
      “你如今体力怎地这般不济,我下手明明没那么重,你这幅病怏怏的模样是装来博可怜的吗?”莫捷显然还在为昨夜的欲求不满而生气,“你别一会儿又撑不住软了。”
      “我真的有些虚弱…晚上可以吗?”裴钰脸色泛白,可因他本就面若白玉,所以看上去倒也没有明显的不妥。
      “那算了。”莫捷翻身欲走,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姐姐…”裴钰只是唤她。
      莫捷不言,回头看他。
      “姐姐对我失望了是吗?”裴钰带了几分自嘲笑了出来。
      “那是自然,你十五岁的时候夜夜生猛,我还以为你二十岁了更胜一筹呢……”莫捷冷声道。
      “姐姐发现我也不过是一个凡俗之人,也会贪婪成性,求而不得,我也不过如此,对吗?”裴钰轻声道。
      “你如今权倾天下,我等鼠辈皆需夹着尾巴做人,还有什么求而不得?”莫捷不屑地讥讽着。
      “我想要和姐姐去江边垂钓,秋鱼肥美,我们静静地靠在一起等待鱼儿上钩,看雾敛澄江,孤鸿明灭,扁舟二三,到傍晚时分把鱼就地烤了,撒上些盐,月对尊罍,把酒言欢。”裴钰缓缓地道。
      莫捷沉默许久,似沉浸在他所描述的情景里,忽而煞风景地道:“我此刻只想赶紧解我的蛊毒。”
      “姐姐…你莫要再气我了,你无非是想让我赐死南宫甫,不再折辱与他。”裴钰蹙着眉轻声道,“昨天被你搞得昏头昏脑,难受了大半宿,今早醒来才觉得不对……南宫甫美貌姬妾如云,怎舍得你遭这份罪,连我都舍不得…”
      莫捷没有说话。
      “你无非是怕直接与我说,我会心生嫉恨,变本加厉,所以干脆激我直接杀了他。”裴钰继续道,“以后有事还是同我说吧,我允你便是。”
      “若我要这江山呢?”莫捷挑眉反问。
      “拱手相让。”裴钰淡淡道。
      莫捷不言。
      “姐姐的蛊毒已经解了。”裴钰松开她的手腕道。